一个镇江朋友的蛐蛐故事

记的99年的时候,在宁津工商银行门口,那个父子俩,站在1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手里面就拿着1个罐子,好多人从他们身边走过都不看他们一眼,他们无聊地站在那里。

也许这个是我和黄尖鸡的缘分吧,我走过去,打开罐子一看,不怎么起眼的1个小虫子(三正左右),腿欠了,准备盖罐子,老农说了,你打打牙看看吧,我就打牙了,妈呀!!!三正的虫子要有五正的牙!一副又宽又厚又直的大白牙(编者:某些时候白牙要比红牙来得更放心、更稳定),直直的站在那,没有一点杂色。

我盖了罐子,自己心里想了一下,这个虫子就腿差(它大约是跳腿的下半截,俗称‘拖管’部分欠了),别的还可以。就问了老农多少钱?老农说30块,我随手给拿钱,一看全部是的,我说等下,我去银行换钱去了,出来之后给了30块,他们父子俩开开心心的走了。我自己当时也没有注意这条虫子。又在宁津转了1个上午,已经来了7天了,虫子也收的差不多,钱也没多少了,应该回去了,下午做了汽车到德州,买了火车票就回去了。

回去以后这条虫子我也没放太多心在上面,因为那年在柴胡店买到2条好东西,宁津的特产(大约是深色面红牙青之类的蛐蛐吧)。到了秋分以后,我拿黄尖鸡给红牙青试口,结果黄尖鸡一口把红牙青打的飞了出去,又放一只,又是这样。好家伙,厉害!又养了3天,拿出去比赛了,三正三,第一次和我们镇江本地的比赛,对方已经胜过2次了,我的黄尖鸡放下去比对方小了好多,宁津大都失笼形。比赛开始,对方虫子冲进来就掉头就逃,都没看见夹口,呵呵胜利啦!!

又过了2天,出赛又遇到一只(老油皮),对方虫主--上海的秦老师说话了:你的蛐蛐会斗,到我蛐蛐嘴巴里面就不会斗了哦。话音刚落,他的虫子已经飞出去了,半边身体已经打的不动,骨头全部散了。呵呵,我心里面暗暗的笑,垃圾蛐蛐(老秦本是上海人,每年多在‘南、镇、扬’一带斗蛐蛐,收虫手脚颇大,也算是号人物)。

过了5天以后,正好有苏北的虫友邀请镇江的虫友去参加比赛,我也去了,带上了黄尖鸡。做了2个小时的汽车,放下蛐蛐给它喝水,到了晚上开始比赛(那个时候我们这基本上没药水虫,不封盆)。黄尖鸡三正五,对方三正三,放下蛐蛐,(对方要一组五,最后请到三组七,我本人五千,在镇江大家都知道我的蛐蛐是条好虫,所以才押的),开闸,对方好大的头啊,黄斗丝贯顶,好一个黄大头哦,在看看我的黄尖鸡,小了好多。我想完了,小的这么多,对方的级别又高,没的戏了哦。双方起叫,裁判宣布起闸,只见黄尖鸡,站在原地,不停的叫,对方冲过来,把它一直顶到斗闸边,就在那一瞬间,“啪”的一声,黄大头飞出老远,头爬在地上动都不动了,赢啦!!我心里面笑开了花(敢入嘴相夹,说明对方蛐蛐已经不一般了)。

过了一个星期苏北的朋友回访我们,我又带上了我的黄尖鸡,这时已经10月15号了,等到了晚上,三正一对方三正三,蛐蛐下闸,又是他黄大头的主人,(三组开闸),对方知道我是条好虫,没敢多要。一看吓我一跳,黑黑颜色里面泛出紫光,在看看牙,又长又亮的黑老红牙,好东西,好东西啊!!正宗黑紫黑红啊!!起闸,双方都知道对方实力,整整对叫了要有2分钟,黄尖鸡主动上去发口,“啪”一声,弹开,双方又叫,黑紫黑红冲上来一口,又是“啪:的一声,双方对叫。这时黑紫一个杀猪,把黄尖鸡按了下去,黄尖鸡爬起来,又给按了下去,起来我一看,右牙都给打进去了,完了,我心里想肯定输了。没想到黄尖鸡并没有跑,而是在那不停的叫,越叫越急,一只牙上去进攻,咬了两下都没咬到黑紫,黄尖鸡掉头了,才掉头,黑紫叫起来了,虫子也有思想的,黑紫肯定在想:我赢了!黄尖鸡听到黑紫的叫声,也起翅大叫,肯定在想:我不会输给你的!!一个转身,黑紫又是个杀猪,这下有非要咬死对手的气势,死死按住黄尖鸡,大概有30秒,放下黄尖鸡,就听见“啪”一声,黑紫飞到斗闸那边去了,黄尖鸡大叫!而黑紫两个须紧紧的贴在地上,头上直冒鲜血,在看看黄尖鸡依旧啊那里大叫,牙齿还原了,哦原来是黑紫最后的那个杀猪把黄尖鸡的牙齿打的还原了。黄尖鸡好吃疼啊!(此大段描述异常真实、生动!打斗过程、以及蛐蛐的思想性跃然纸上!)

这个蛐蛐给我印象最深,因为我那时候才18岁,我是个年轻的虫迷,希望有机会大家多多交流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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