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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妈妈实际放养的小女孩总是和我幻想成为的不太一样。白雪公主穿裙子,灰姑娘穿裙子,就连灰姑娘的后妈也穿裙子,我只能在深色裤子和浅色裤子之间挣扎。那时候,养毛茸茸的小白兔简直是甜美小女孩标配,而我第一只宠物是乌龟,既不白晃晃又不毛茸茸也不软绵绵。
我正式意义上第二次养的宠物是三只小鸡,忘记了是下完蛋会满街道咯咯叫的母鸡还是天不亮就找个能吵醒我的地方打鸣的公鸡。我当时满心满眼想要的只有小白兔,这倒也不妨碍我领到三只小黄鸡时饱含爱意地认认真真给他们取名字。他们的名字我也不太记得了,想必不识几个大字的我想出的也是小美、小红如此了。
小女孩的童年总会是有点遗憾的,总是穿裤子的小女孩也是。某天放学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小鸡不见了。小鸡跑不过野猫,跑不过电动车,也不懂得过马路要看红绿灯。那天大雨下的也很戏剧性,我也配合地表演了雨中寻鸡。和小说里写的不同,在雨中边哭泣边奔跑,还是可以分清雨水和泪水的,泪水贼咸。真好,那个时候我的世界里没有辣子鸡丁,没有小鸡炖蘑菇,也没有可乐鸡翅。
“燕子堂前绕”这个场景,我也在奶奶家和外婆家见过许多次。那时候还是老式的房子,房檐上老是会有大概四分之一椭圆形状的燕子窝。那时候读课文不能理解二月的春风像剪刀这种修辞,但燕子的尾巴像剪刀我完全理解。燕子长得很漂亮,叫得很好听,也真的是季节性地来我家,课文没有骗我。
大概是这样子,图源百度
我甚至还养过麻雀,是因为那时候下雨,麻雀的翅膀被淋得湿透透的飞不了了。我很是爱惜地收留了他(我觉得这只麻雀是男孩)。我认真地去请教了大人麻雀喜欢吃什么,原来麻雀喜欢吃螳螂。于是那阵子大草甸那边,每天早上都会有一个穿着裤子的小女孩蹿来蹿去。螳螂蹦,我也蹦,螳螂躲着,我就把它揪出来。麻雀好像没有受过怎样把水瓶里的螳螂放进嘴里的教育,我便一只一只喂给他吃。过了几个星期,麻雀死掉了,我郑重其事地挖了一个小小的土坑,把他的尸体包好埋起来了,小土堆上插了一根棍子。如果棍子上能刻字的话,我可能会刻上“吾爱麻雀”。但我忘记了麻雀的头七,小学生的脑子还是装不下那么多东西。
后来,我就把无处安放的对宠物的情感寄托在奶奶家的狗身上。我总是会偷偷在饭桌上夹了肉,再在大人看不见的地方,悉数丢给狗吃。小小年纪的我很清楚,我纵然再喜欢她也不能亲手喂她吃,因为她要是咬我的话,我打不过也跑不掉。
外婆家现在养的狗
有次和外婆去邻居家串门,我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面前的大人应该叫舅妈还是婶婶,就被他们家的大狗蹿出来咬了一口。我也忘了疼不疼,也忘了打了多久的狂犬疫苗,我只记得当时心想:你敢咬我,我也有狗呢!
既然一直只穿裤子,那就要干些穿裤子干的事情!初中的时候,和伙伴们觊觎小区某个院子里的枣树,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吃枣子,那时候的枣子也还离熟远着呢。彼时的我可能比课本里的狼牙山五壮士还有团队意识还有风骨,翻墙打枣子接枣子一气呵成,我的背影比朱自清父亲的背影还伟岸!然而,那家人养了大狗。
《怪兽电力公司》电影截图
再后来,我再也没有拥有过宠物,只有多次而短暂地偷偷摸一摸别人的宠物。我一直很抗拒去狗咖猫咖,可能是我过于共情,觉得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扮着可爱去讨一些不认识的顾客欢心不是一件令狗开心的事情。然而,前一阵子,我还是去尝试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狗的痛苦之上。
热闹是狗咖饲养员的,我什么也没有
去的是一家主要是柴犬的狗咖,其中有一只短小身材屁股饱满的柯基。除了刚上楼拉开栏杆,狗狗们听闻声响簇拥在我面前令我着实欣喜,之后的几个小时,我是真的“舔狗”。
一只黑柴病怏怏地趴在靠窗的凳子上,眼神和我期末考试周的一样空洞。
大概只有强行将狗狗逼到墙角,它们才会一脸抗拒地让我摸一摸,并不停思索第几秒要脱离魔爪。我简直像一个标准故事会里的“妇女”,尝试利用金钱及暴力拴住不爱自己的丈夫(卑微)。
满脸开心.jpg
我自觉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狗狗饲养者,暂时也还没有条件去拥有一个狗伙伴。如果某天我真的幸运地拥有了一只狗,希望他见到我的时候,笑盈盈的眼睛能眯成缝,也能不吝啬地冲我摇一摇尾巴。以及,我再也不会去狗咖。
一些与狗子猫子羊子的短暂相逢:
本科常去的过桥米线店里的大狗
拍证件照店里高冷的泰迪
拍证件照店里泰迪的朋友
海岸城街头待售的小猫
等红绿灯时一辆车里的狗狗冲我歪头并wink
某次爬山被三只羊围追堵截了一路
临近毕业,大壮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更新的时间会相对扑朔迷离,万望理解。感谢揭阳分柯对本文的精雕细琢,元宵节快乐,祝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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